僵直成弓弦的身体一下子松开,他冷汗潸潸,疼
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骆雪菲冷笑了一声,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又是数十道抽击落下。
蜜色的腰臀和后背上,布满了细细红红的爬蛇,有的已经开始淌血,肿得老高。它们一下子腾起,咬住了男孩儿的喉咙,令他长大了嘴巴,恐惧却叫不出声来。
他变成了一只割喉的泥鳅,横在地上不停抽搐,口中细细地求饶,“求求你,别打我了…我好疼…”
没有人理会他。
吐出半截香舌,骆雪菲慢条斯理地舔着教鞭上的血迹、汗液,血染得她的唇更红,人愈艳。
粗重的呼吸,疯狂的叫好声,客人们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
他们努力地往囚笼里伸着手,去摸去挠,抓得玩具伤痕累累。
那其中甚至还有很多中年男女,他们的年纪,都足够当这个孩子的父母。
这种充满暴戾而情|涩的气氛,看得我又惊又疑——这些人就和蒙了心眼一样,没有了理智可言,沦为了完全只追求本能刺激的野兽。
“这就是最优秀表演师的魅力啊。”站在人群之
后,洪哥轻晃着杯中的酒液,带着一股欣赏的口气,“玩具只是用来解乏的,表演师才是最诱人的那一个。”
望着台上耀眼无比的火凤凰,我莫名有了同感。
这种沁着毒的女人,没有男人不想征服她,却终究被她玩做裙下之臣。
后面的表演,再也不能用伤害来形容,而就是一场凌虐。
骆雪菲纵情地玩弄着,折磨得对方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最终昏厥了过去。
站在舞台中央,骆雪菲娴雅地鞠了一躬,如同欧洲的宫廷贵女一样,飘然退场了。
表演结束,我却迟迟无法从其中抽出神魂来。
从前,我只以为这女人骄矜、傲慢、狠毒,今日看来,她是真的冷血、无情,怕是心肝都是黑的。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字数圈的游戏,就是一场血腥的残害。
遮挡着面具,她可以纵情地释放心里的压力,不需要扮演那个美丽高贵的大小姐,无人知道黑夜里的女人,是何等的疯魔可怕。
这就是表演师的乐趣,也是这表演的意义。
站在无人的角落里,我的脸色还很难看,喉咙和
鼻尖莹莹绕着血腥气息,令空荡的胃里越发不平静。
洪哥却淡淡然,甚至安慰起我来,“妹子,这点小事都受不了吗。其实这游戏早就有了,外国专门还给富人建立一个真人游戏岛,只要一张几十万美元的门票,你就可以尽情地在里面消遣,释放压力。”
“这里不过是个迷你版,不算是多精彩。”
我皱着眉,“精彩没有感觉出来,惊吓倒是够够的。”
这哪里是什么字母圈的小游戏,压根就是一种违法售卖。
没有心甘情愿,只有一个卖主,一个卖方,完完全全的金钱交易。
洪哥晃了晃手里的u盘,“这是骆小姐两年来,在这个会所里消费的记录。每一场表演,她都花重金购买了玩具,最后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人没死,也残废了。”
看着那个小小的白色东西,我伸出手,想要去接,却又蓦然生出一种战栗,电的我瞬间收回手。
“怎么了,不信我?”晃了晃带子,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