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挪开的栅栏上,竟然绑上了一条铁链,看样子是直接在外面锁住了。
事实就是如此赤|裸,哪怕我找到了戒指,也注定打不开出口,只能在里面呆上一整夜。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除了那位大小姐,还有谁?
会所的女经理带着一堆人在门口候着,见到我们出来,立马送来干燥的毛毯,供我们擦身取暖。
看经理那张写满了愧疚的脸庞,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再追究,疲倦地跟着封寒北回了家。
…
从浴室里出来,我没想到封寒北还在沙发上端坐着,见到我,直接示意让我过来。
面对面坐下,他看了我一会儿,拿起我肩头的毛巾,开始揉搓着我湿漉漉的发尾。
很显然,看他很不熟练的姿势,就知道他很少做这种事情。他的动作很粗糙,却被并不会让人难受。
忍了几下,我按住了他的手,“够了,我不想擦了。”
如此温情的画面,发生在我们之间,实在是让人
觉得诡异和不般配。
他今晚反常的太多,让我有点难以承受。
“你要是真想做点什么,不如帮我一个忙。”
摊开手心,蓝宝石的戒指安静地躺在里面,我冷淡地瞥了它一眼,随即与封寒北四目相对,“请你物归原主。”
见封寒北不吭声,我继续将他一军,“封总不认识吗?”
他仍旧不说话。
我轻笑一声,“对了,顺便请你告诉她,打狗还要看主人,作为你封寒北的贵重物品,我也是会告状的。”
不久之前,你封寒北亲口说过,任谁也不能动手欺负我。那么现在,轮到你践行你的承诺了。
久久之后,他伸出了手,盖在我的掌心上。
等到重新挪开的时候,我的手心里已经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