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裙摆竟然直接撕开,黑色的裙摆瞬间成为了破烂风。
恰在此时,头顶转动的水晶灯逐渐明亮,我的肩头已经披上了封寒北的外套。
“上去换件衣服吧,”罪魁祸首一脸坦荡,“下次小心点。”
感受着背后空荡荡的背部皮肤,我只能强忍着挤出笑容,“希望没有下次。”
——
从二楼的休息室里换了一件职员服,我也没有心情再去参加宴会。
万一那个小肚鸡肠的封先生又犯了脾气,恐怕我又要在大庭广众下再被撕一回。
站在安静的阳台上,我坐在吊椅上,百般聊赖地前后晃动着。
深紫色的星空下,倥偬的山林草木显得格外幽眇,仿佛大厅内的灯火辉煌是一个世界,外面又是另一个世界。
出神之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脸色顿时一沉。
无数个来电和短信接连轰炸,这种讨人嫌的举动,全都是来自那个被赶走的路锦周。
最搞笑的是,他还不忘和我讨要西装的赔偿费,开出的价格简直没有底线。
“什么玩意儿…”
干脆利落地一键拉黑,我刚将手机揣回口袋里,吊椅却被人猛地一踹,手里的果汁瞬间泼了我一腿。
出于第一反应,我以为是有人不小心撞到了,等回头一看,瞬间心思全部熄灭。
阴云密布的骆雪菲就站在身后,身边还拥簇着几个小姐妹,典型的太太公主团。
环抱着双臂,骆雪菲阴鸷地看着我,口里阴阳怪气,“风头出的不错啊,怎么不进去继续丢人现眼了?”
“丢人也是封寒北和我一起丢,丢不到你骆小姐的头上。”我淡淡地说。
“哈,笑话。你真以为自己是我哥什么人吗?”
骆雪菲似乎怨气不轻,不知道是要说给我听,还是要说给自己听,“就你这种货色,只配给人玩玩!”
她越是恼火,我就越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