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无比之近,他轻启薄唇,饱满的唇珠几乎是从我的嘴唇上擦过,“陈荼,你昨天听到了,对吧?”
“没有!”
迟钝的脑中脱口而出否认的答案,等我再反应过来,看到封寒北了然的表情,顿时意识到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他根本没说是什么话,我却这样心虚地反驳,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咬紧嘴唇,我用力挣脱了他的控制,将脸歪倒一旁,不想再面对他。
一个翻转,封寒北强迫我与他面对面地躺在床上,他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了一种堪称撩人的诡桀
笑容。
“陈荼,十几岁天真叫可爱,你现在还这样天真,只能叫做愚蠢。”
暧昧地在我脖间流连,封寒北抬起眼,瞳仁里写满戏谑,“随口附和的话,可别走心了。”
僵硬得如同一根木头,我直直地看着天花板,自以为已经无坚不摧的心里,再一次感受到了一阵钝痛。
终究,这一场义务运动还是没有做下去。
眼看着箭在弦上的关口,封寒北的私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接下来的动作。
拿起手机,封寒北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竟然毫不犹豫地起身,将不着寸缕的我扔在了床上。
打开门前,封寒北接通了电话,接着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干脆响起的,还有电话那头女人的轻笑声。
而后,这一夜封寒北再也没有回来。
一张偌大的大床,一个如此精致的房间,我
一个人慢慢缩成了煮熟的虾米,保持着婴儿在羊水中的姿势,在昏黄的壁灯下蜷缩了一夜。
我并不在乎这个夜晚来电的女人是谁,也不想去猜测她会和封寒北聊什么。
此时,我只有一件怎么猜也猜不透、怎么理也理不明白的事。
封寒北他霸道、他冷血、他总爱掌控一切,但是他从来不会出尔反尔。
他不是拿感情当做笑话的人,从不开这种低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