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觉醒来,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看着落地窗外大亮的光线,恐怕已经是上午了。
桌上摆着凉透的清粥和姜汤,旁边还压着苏晓曼手写的字条,说他们已经去工厂验货,提示我醒来之后把它们喝了。
痛快地冲了一个澡,我从微波炉中取出姜汤,一边皱着脸喝着,一边翻看着手机的信息。
坐在椅子上,我将杯子放下,仔细地将通话记录来回翻了几次,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上面有三个封寒北的未接来电,其中还有一个竟然还通话了二十秒钟,我却想不起任何关于通话的内容。
看了看时间,都是在醉后不省人事的时候打来的,难道是我接通后说了几句醉话,然后全然不知了?
盘腿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我决定回拨一个过去。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法接通…”
一连拨了几个,都是这个拒接的状态。有一个好不容易接通,结果不到一秒钟秒挂了。
重重地将手机扔到桌上,我才是满头问号,
心气不顺地端起杯子灌了一口。
“嘶…烫烫…”
封寒北的魔咒真是童叟无欺,哪怕隔着这么远都能倒霉!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天,傍晚时分,苏晓曼才一脸疲倦地回到房间,连鞋子都没有脱,一下子趴到了床上。
“怎么样,今天谈的还顺利吗?”
脑袋埋在被子里,她连吱声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抬起胳膊,朝窗外指了指。
“你同学…楼下等你…”气若游丝地说一句话,她彻底没了电,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了。
走到窗边,我往下看去——季原正站在酒店门口,俨然是要面谈的态势。
——后话
仰靠在椅背上,封寒北盯着手机,眼神深邃。
“老封,想打就打吧,兄弟不笑话你。”怀里搂着新交的女友,瞿子仁已经是饱汉子笑话汉子饥
。
封寒北不出声,双手交错着撑在面前,继续深邃。
时间过了十二点。
某人忍无可忍,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泛白,“你是谁。”
哪知道,对面的男人仿佛知道他,“封寒北?你竟然还缠着陈荼。”
“不喝了…不喝了…”一道熟悉的示弱声音传来,软得仿佛能够掐出水,不是陈荼又是谁?
下一秒,电话嘟嘟挂断,留下想象无限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