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视了一眼,我们同时笑出声。工作特殊,这种“误会”我也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次却是难得的不恼火。
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我递给他,顺手帮他点上,“抽完这支,该回哪去回哪去,小小年纪少干点危险的事情。”
我们并排坐着,对着空气吞云吐雾,话题也
就此安静下去。
窜天猴抽了一半,腾出嘴来和我搭话,“姐,你是不是失恋了?”
“没有。”
“您别骗我了,我看人还是很准的,”他生怕我不信似的,“你刚刚那眼神,肯定是在想着谁呢。你长得又好,脾气还爽快,哪个男人这么没眼光,还惹你生气呢?”
不知道是不是午夜的氛围太安心,还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无所顾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上了话,“可不是,他怕是瞎狠了。”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半晌,沉默地继续狠狠抽了两口烟,却不小心又岔了气,呛得眼泪打转。
男孩少年老成地啧啧了两声,“这种事情还是别憋在心里,反正今晚我也没活儿了,你不如和我说说呗?那男的谁啊,你男朋友,你老公,还是你白月光啊?”
看他这兴致勃勃的八卦模样,我很是嫌弃,
却耐不住他水磨的功夫厉害,最后硬邦邦憋出几个字,“…校友。”
可不是吗,算起来,我和封寒北相识,还真是因为这层校友关系。
八年前,封寒北作为知名校友回到n大演讲,当时负责服务的大学生志愿者就是我。
当时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几乎是瞬间一见倾心。他和大学里的同龄男生太不一样了,成熟冷静,彬彬有礼,却又还保留着男生的青涩和俊逸。
被他一笑,我心口的小鹿撞得快要脱离轨界,恨不得立刻被他驯养。
窜天猴听得津津有味,“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