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皇上的动作再大一些就更好了!”
就在所有人都夹紧尾巴做人,就怕触及皇上的时候,这对夫妻两人竟然在讨论这些。
这如果让其他人听了,可不单单是要笑话宁王异想天开想当皇上,只怕要拿起大刀砍了他们才好。
当官的虽然想被皇上记在心里,但是却不是这一种记法。
裕王余孽的这个事情,轰轰烈烈的闹了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下来,皇上把该杀的人杀了,该抄家的家抄了。
整个朝堂一片清和,皇上再一次把所有的权力都集中收拢在手中。
狩猎场刚刚发生刺杀的时候,太子和燕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等到了这个时候,太子和燕王还有什么没有反应过来的。
两人以及朝上大多数臣子都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皇上借着裕王的名号在清理朝堂势力,但是谁又敢真正的将这个事情说开。
不管是太子还是燕王,都注定了要吃这么一个哑巴亏。
甚至因为皇上这一次的清洗,朝中空出来的几个官位都被皇上安插了他的人替上。
皇上的势力相反的,比以前更加集中了。
因为太子的年纪大了,皇上以前还下放了一些权力,这一次大半的权利都被皇上又收了回来了。
宁王这次倒在其中收了些利益,不过他的动作也不敢太大,只是瞄中了其中两个位置,但所幸这两个位置都被他占到了。
这日早朝上,太子又被皇上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下了朝后,太子就去了坤宁宫。
沿路上,他仍旧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点都让人看不出,他刚刚才被皇上按着脑袋狠狠的骂了一顿。
到了坤宁宫也没有表现出来,直到皇后让宫中伺候的宫婢都退了出去,只有他们母子两人时,太子的脸色才渐渐阴沉下来。
“父皇刚才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的骂了儿臣一顿!”
皇后恨皇上无情。
他们少年夫妻,这么多年走下来,竟然这样伤害他们的孩子。
“母后,你说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先前明明就是燕王一直和儿臣别苗头,但父皇却只骂儿臣,难道他真的想要立燕王为太子?”
“别胡说!”皇后一声呵斥,“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冷静!”
太子或许是因为在人前压抑久了,在皇后的面前不但将真面目暴露出来,反而更严重几分。
他竭斯底里的吼了出来,“冷静冷静,你只知道叫儿臣冷静,父皇摆明了不待见儿臣,儿臣到底要怎么冷静,再冷静下去,儿臣就要被燕王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了!”
皇后如何不知道太子这一段时间受了委屈。
太子就是皇后的命根子,她看到太子如此,比她被皇上冷落还要难过几分。
“你父皇的身体约莫是真的不好了,这段时间你也就低调一点,平日多关心关心你父皇的身体,和他多谈谈父子感情!”
“明院使那里还没有松口吗?”太子问这话的时候,脸上带出了几分戾气,“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也不用和他再客气!”
“明院使那里有你父皇的人,想要对付他不是那么容易,我们一动他,你父皇马上就会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