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轻笑一声,鄙夷的望望身旁的鹰钩鼻,“武功不错,没想到脑袋却不怎么灵光!”
面对我的讽刺与嘲笑,长风愠怒,手指着我,“你…”
“好了,长风,就这么几句话就沉不住气,以后还谈什么天下大统?”说罢,转头看向我,“愿闻其详!”
我清了清喉咙说道:“纵观古今,无论哪朝哪代,赋税永远是压着百姓的一座山。即便是皇帝颁下诏令,但要实行下去,却并不是一件易事。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你是指什么?”张士诚疑惑道。
“我说的话有些也许诚王不喜欢听,却也是分析这个道理。也望诚王不要怪罪才是!”
张士诚早已被我的话吸引,连忙摆手,“不怪罪!你说吧!”
“诚王在称王之前是干私盐贩子的,走私私盐,这可是重罪,但诚王却也依靠这个发了家,这是何道理?可否告知一二?”
张士诚赧颜看着我,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本王自有本王的门道,你就不要过问了!”
我望着他面上的神情,淡淡一笑,“朝廷中若没有人怎会有门道?诚王的朋友不在少数呀!”
面对我一语道破了他的天机,他忙打断了我的话,“说重点!”
“很简单的道理,即便是在盛世,皇帝颁发诏令也是要通过中书省,中书省再通过各个部门颁发下去。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这里十个人站成一排,我说一句话,传给
你,你再传给长风,长风再传给其他人,依次下去,当第十个人嘴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你会发现居然和我最初和你说的话大相径庭!这也就是说,皇帝的诏令颁发下去,每个部门都会有自己的心思,他们会依据个人喜好擅自涂改,是以到了百姓手中,意思已经完全变了样。这也就是诚王颁布诏令赋税只有三成,到了百姓这里却成了五成的缘由所在。”
听了我的话,张士诚陷入沉思中。而一旁的长风听后则兴奋地手舞足蹈,“这么说来这其中的两成赋税都被当中的官员捞去了!”
我冲着他点点头,“你总算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