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各司其职,郦芜蘅的头发一向都是由清荷打理,但今天清荷格外害羞,没来得及上前,清欢就上前替她打理头发,郦芜蘅从镜子里看到清欢的脸,眼睛微微有些红肿,哪怕她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
可她还是察觉出来了,想必她昨夜很伤心吧?
郦芜蘅瘪瘪嘴,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肖想,还为此整夜流泪到天明,光是这么一想,她就忍不住冒酸水,“月荷?”
清荷马上上前,清欢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郦芜蘅不太喜欢她,可没想到居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给自己难堪,此时,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月云闻言,同情地觑了清欢一眼,阎妈妈将床铺收拾好,很快外面就进来一个嬷嬷,悄悄地将床上的元帕收走了,郦芜蘅明明看见了,却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直视。
清欢在屋子里找不到事情做,加上她被郦芜蘅打击到了,干脆就走出外间,正好看到澹台俞明身边的小厮正在为他佩戴荷包,她灵机一动,顿时感觉到一个机会就在眼前。
自从清欢去了郦家之后,几乎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主人,今天终于见到了,她内心十分激动,疾步上前,手忍不住颤抖:“主…少爷,我来给你穿戴吧?”
澹台俞明看到是清欢,也没说话,清欢心头一喜,小厮退到一旁,清欢的小手就伸了出去,那精致的荷包在她手上更是相得益彰,既衬得荷包好看,也衬得她的手更加好看。
澹台俞明低着头望着弯腰给自己打理的女人,她弯得角度正好,正好可以将女性最柔美的一面展现出来,温柔的脸庞,柔软的腰肢,以及上翘的臀部,如果换做是另外一个男人,或许会对她另眼相看,可是这个人是澹台俞明。
澹台俞明眼中冷光渐渐蓄积,“清欢,从今天开始,这内屋你就不必再进来侍候了,出去吧!”
澹台俞明毫不留情,清欢刚好系好荷包,听到这话,猛然抬起头,因为太急了,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主人,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我说,进这内屋你不必进来侍候,有月荷他们即可,怎么,还没听清楚?”
屋里的郦芜蘅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阎妈妈忍不住啐了一口,“这姑娘也太不要脸了,姑爷又没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