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背着一个包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对郦芜蘅说道:“蘅儿,谢谢你,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等三日一过,我就和你小叔回梅花村,这里的房子,是你们的,我们不住了。”
“好!”
郦芜蘅一点也没让孙玉娘他们继续住下去的意思,她扭头对小彩说道:“小彩,去吩咐车夫,我们今天就走!”
归心似箭,郦芜蘅此刻恨不得马上见到关氏和几个哥哥姐姐,心里受了伤,总想找到一个港湾,慢慢舔舐伤口。
郦芜蘅坐在马车上,前面是韩氏的马车,郦芜蘅给她找了一个中年的婆子,不苟言笑,板着脸的时候看起来很吓人,让她照顾韩氏。
她掀开车帘子,小彩从她腋下探出头来,“主人,怎么没见到澹台少爷啊?我们今天离开西康县,也没见他来送送我们。你们是不是…主人,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郦芜蘅弹了弹她的小脑袋,收回头,失望的敛下眼眸,那天之后,她心里微微有些后悔,但想到将来的日子,内心里的郦芜蘅告诉自己,那样被束缚的日子,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如果她真的做错了什么,她会改的,可自己明明穿很暴露,却被他要求今后不能这样穿,她觉得很委屈。
“你怎么知道我们吵架了?”
郦芜蘅放下车帘子,她不知道,她刚刚放下车帘子,一匹马偷偷的跟在一边,马背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七月的流火里显得异常沉闷,明明该是吸热的黑色,却生生被他传承了寒冬腊月。
他手上拽着一个精致的匣子,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这就是绿芜姐姐说的,再好的夫妻也有不小心咬到嘴唇的一天,不过绿芜姐姐说没关系,一般情况下,夫妻打架都是床头打床尾和。主人,你和澹台少爷吵架了,那你们在床上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