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管家点点头,“姑娘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告诉少爷了
。”
耿管家时不时的看了看赵婆子,赵婆子也不恼,每次耿管家看她,她都以笑脸回复。
到了定国公府,很快就有人前来迎接郦芜蘅。
谁也没有想到郦芜蘅真的会带着大夫亲自来定国公府,因此,当欧阳氏出现在门口,见到郦芜蘅,着实震惊不已。
郦芜蘅带着小彩,身后跟着赵婆子,赵婆子说了,她要记得,自己暂时是个大夫,不管自己像不像,不管自己是不是,都要装的目中无人,特别是对澹台家,只要她能从澹台家掏出什么东西来,都算是她的。
“国公夫人看到我,似乎很诧异?”郦芜蘅微微扶着小彩的手,微微一笑,声音温和极了,虽然不如身边的小彩出众,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欧阳氏的表情有些呆滞,郦芜蘅怎么来了?她看了看她身后,只看到一个陌生的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为了自己的儿子,她在郦芜蘅面前,不得不忍,“县主竟然亲自来了,真是蓬荜生辉!”
“夫人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对了,我听嬷嬷说老夫人病了?澹台公子上朝去了,正好我家也有大夫在,就把大夫带来了,还请夫人带路!”
欧阳氏此刻心里很是鄙夷,一个还未出阁就一心以澹台夫人自封的姑娘,可以想象,在他们家,有着什么样的家教。
果真,乡下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哪怕是换上了县主的外包装,还是土包子。
以为攀上了那个贱种,自己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呸,贱人就是贱人,都是这个贱人,害了她的宇辰。
可面上欧阳氏不动声色,心里早就把郦芜蘅骂了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