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修远飞快就出去了,将伤口处理干净,学鲜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流,郦沧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郦芜蘅的心都揪成了一团,然后她就看到曾琦将烧酒倒在郦沧山的伤口上,郦沧山的身体本能的抽动不止,郦修远将他按住,郦恒安也飞快将他另外一边按住。
曾琦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倒上去,那汩汩的鲜血总算是停止了,大家都忍不住送了一口气,将郦沧山身上的伤口处理好,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曾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就这样…你们注意点,别让他碰到伤口,明天晚上,我再来给他换药。现在我
给他开几幅药,你们记得喂他。你娘劳累过度,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家里就你们兄妹几人,能行吗?”
郦芜蘅点点头,“我们能行!曾大夫,谢谢你!”
郦芜蘅疲惫的扶着额头,郦修远和郦恒安也是如此,疲惫不堪的他们,不敢睡觉,曾琦回头望了一眼郦家的几兄妹,“你们几个也好好休息休息吧。”
将曾琦送走,郦恒安要连夜去镇上抓药,郦芜蘅却对他说道:“不用去镇上了,二哥,你要不就去澹台家,他们家肯定有,反正这人情我们都欠下了,欠一次也是欠,欠一百次还是欠,以后我们慢慢还就是了。现在这个时辰,你就算去镇上,估计也没人在。”
郦修远点点头,“澹台的恩情,我们记在心里,将来,他若是需要,我们一定报答他。”
给关氏盖上被子,郦沧山身上到处都裹着布条,不能盖被子,因为他最重的伤就在胸前,郦芜蘅就对郦修远说:“大哥,去烧几个火盆吧,爹不能生病!”
等郦修远走远了,郦芜蘅才从空间里迅速拿出圣水,往郦沧山嘴里灌,她还趁着郦修远不在,也给关氏灌了很多水,空间里的绿芜和钱多多都在抱怨,不过,她没理会他们。
等安顿好了郦沧山和关氏,兄妹四人坐在年夜饭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