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梦中那无休无止的疼痛,郦芜蘅对疼痛无比敏感。
闻言,就连郦沧山都忍不住红了眼眶,“蘅儿,你乖,扎了针就好了,好孩子,你听话,等你好了,爹去镇上给你买漂亮衣服好不好?”
“爹,娘,救我,救我,我不要扎针,我不要,我疼,娘,我好疼啊,娘,救我,救我!”
郦芜蘅挣扎得很厉害,哪怕是这么多人,都有些压不住她了。
“曾琦,你走开!”
此刻,从人群外走上来一个人,他手里拿了一个竹筒,递到郦芜蘅嘴边,“这个东西…你很熟悉吧?喝了吧,再好好的睡上一觉,醒来,就什么也好了,睡吧,睡吧!”
竹筒?圣水?
郦芜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迫不及待的将竹筒中没多少的圣水全部喝了,一股清流缓缓地从喉咙
滑入身体,奇异般的,浑身的肉似乎都得到了解放一样,贪婪的吸着这点圣水。
“去弄点安神的药来…”澹台身上披着精致的黑色绣着不知名花形划过一道弧度,郦沧山和郦修远他们急忙再次将郦芜蘅围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喝了什么很苦的东西,随后,她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屋子里除了一盏晕黄的烛光之外,再无其他,就连一个人也没有,郦芜蘅撑着身体,却感觉身体很累,浑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疲惫!
她艰难的起身,下床穿好了衣裳,慢慢的拖着疲惫的身体,这里,还是她熟悉的地方,可是,却没看到熟悉的人。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