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去了厨房,灶膛里的柴火都快熄灭了,剩下一点火星子,大锅里烧着一锅热水,旁边也没看到别的东西,不对啊,按理说这会儿她娘关氏和姐郦芜萍应该在做饭才是,怎么会没有人呢??
郦芜蘅想了想,去屋后找了一点干的柴火进屋,丢进灶膛里,重新把火烧起来。
“蘅儿,你醒了?”
听到郦芜萍的声音,郦芜蘅丢下手上的东西就跑了出去,郦芜萍手里抓着一只蜻蜓,“哎呀,还以为见不到我们你要哭鼻子呢,没想到没哭。来,你看姐给你抓了什么,蜻蜓,喜欢么?等下用绳子拴在蜻蜓屁.股上,就在院子里玩,不要出去,知道么?”
郦芜蘅有些无语,她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了,还哭鼻子,还要玩蜻蜓…
瘪瘪嘴,郦芜蘅伸手接过郦芜萍递过来的蜻蜓,“姐,你们起来去哪儿了?家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还不是奶奶…哎,你也知道,奶奶家那几亩地都是我们家在做,可收成却和我们家没有关系,提起这个我就火大。现在大哥二哥都在地里忙,我们也想早点把他们家的稻子割完,我们还要忙着赚钱呢,不然开年那么大一笔束脩,上哪儿找去…”
提到这个,十三岁的郦芜萍怨念颇大,一直都在念念叨叨,郦芜蘅虽然只有八岁以后的记忆,但也知道,她奶奶韩氏和小叔…就是两个喜欢不劳而获的人。
可偏偏自己那亲爹又是个愚孝的,不仅要供养弟弟念书,还要赡养老人,不管是家里还是地里的活儿他们一家包了,平日里吃点啥,都要先给韩氏他们送去。
只是,郦芜蘅记得她大哥念书可厉害了,平时爹娘都
让大哥在家念书,怎么今天反而去了地里?“姐,大哥怎么去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