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斯拍了拍手,向诺克斯施了一礼。
“诺克斯将军,刚刚末将没有收住手,不小心将施耐德将军打伤了,请将军责罚。”
“你也的确有些鲁莽了,不过下不为例。”
弗兰和普莱蒙看着还躺在那里的施耐德,犹豫着想上去看看,救治一下,看了一眼还在对话的诺克斯和麦斯,最后忍住了没有动。
“弗兰、普莱蒙,你们两个把施耐德将军抬回他的房间,安排人找个好一些的医生给他诊治一下,去吧!”诺克斯说道。
功夫不大,两人找来了外面的兵士,找了一副担架把施耐德给抬走了,看着离去的担架,诺克斯忧心忡忡地说道:“但愿施耐德将军伤得不要太重。”
转向麦斯说道:“这一打岔把你讲的给打断了,你继续说下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心说将军可是真的心大,副手重伤,打人者竟然只给了个下不为例的口头警告,军事会议还要接着开下去,施耐德好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勒鲁什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但是倒也不敢说什么,总军需官比顿则有些惊恐地看了看麦斯,然后又看了看诺克斯,小心地低下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凯尔也是一脸的放松,竟然有些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同切卡挤眉弄眼的。
这时候,弗兰和普莱蒙也赶了回来,进到大厅,态度可比以前谦卑了不少,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诺克斯简单询问了一下施耐德的伤势,得知断了几根肋骨,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让麦斯继续刚才没有讲完的话题。
“我的建议就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打游击战消耗战,让蛮族人陷到这里不能回去,最终的目的是歼灭蛮族人的有生力量,这样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北方问题。”麦斯最后的总结还是让在座的人又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