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知意睡得正好，丁玲的门铃声，反复响起。她不得已从被窝里起来，走到玄关处，看见了楼下使劲按着门铃的那两张脸，果然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还攒着一股起床气，无处可散。可程景丽找到了家门口，她这门不得不开，否则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下场都不好看。

她只好按开了楼下的门禁，转身洗漱。

不久，程景丽带着沈乐昕就进了屋。

程景丽一手牵着沈乐昕的手，一手拎着一代橘子，“哎呀，知意呀，天都这么亮了，怎么才起床，都为人妻子的人了。你看看乐昕，一大早就醒了陪我过来了。”程景丽说着一双探究的眼神直往主卧的方向看。

沈知意习惯了程景丽的冷嘲热讽以及自以为聪明的试探，声音冷冷，“傅绍琛不在。”

程景丽尴尬一笑，“我们主要是来看你的，男人嘛，工作忙，经常不在家，那正常。对了，你这孩子，昨晚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啊？”

“程景丽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沈知意有些不耐烦。

旁边的沈乐昕看不下去，“沈知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妈好歹现在法律上也是你妈。”

“哼。”沈知意冷森一笑，“沈乐昕，这么多年，你还是没长进。你妈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出卖自己肉体和灵魂破坏别人幸福的人，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妈。我的亲生母亲被你们不知道藏在哪里呢？”

“乐昕。”程景丽脸上挂不住，“知意好歹是你姐，怎么用这种态度和你姐说话。道歉。”

沈乐昕一向对程景丽唯命是从，此刻乖

顺又不甘道了歉，“姐，对不起。”

沈知意冷冷站在那里，这对母女的戏码她看了不少年，已经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