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豪气地拍了一张支票过来。
韩青青一脸费解地望着她,“容夫人,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秦婉筝也没跟她拐弯抹角,态度强硬地说道,“我希
望你离开我儿子,这三百万也够你跟你父亲安然度过下半生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韩青青把支票推回她面前,义正辞严道,“我跟阿翊是真心相爱,你不能这样强行拆散我们!”
秦婉筝压根不想看她在这里演深情,“韩小姐,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劝你最好收下这笔钱,否则很容易人财两空。”
韩青青看了她一眼,咬咬牙,拿起支票,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我看上的只是阿翊这个人,就算他不是你儿子,我也一样爱他。所以,你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
秦婉筝嗤笑一声,“既然你不要支票,我也不强求。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不可能有机会嫁进容家。”
韩青青很有骨气地把脊背挺直,“我也不稀罕当容家的媳妇,只要阿翊愿意,他可以跟我回渔村,我们捕一辈子鱼!”
“呵!他回到华城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容墨琛,是容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想让他再跟你回去?你做梦呢!”秦婉筝视线往她面上一扫,拎起包包,“因为你救了我儿
子的命,所以你藏我儿子三年多的事,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不是嫁豪门的料,最好不要干飞蛾扑火的事。”
说完,她没有再看韩青青一眼,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儿童医院,病房。
容墨琛正在陪糖糖玩,忽然手机震响。
“请问您是萧翊,萧先生吗?”
他刚把电话接通,听筒里便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语气紧张中透着迫切。
容墨琛淡淡应了一声,“我是,你哪位?”
“先生,这里是帝都酒店前台。您是韩青青小姐的未婚夫吧?”
“怎么了?”
“她在酒店的浴缸里割腕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