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晨曦脸颊一热,想也没想,直接矢口否认,“才没有呢!谁稀罕你求婚了?”
容墨琛眼尾一扬,嗓音低低沉沉,“不稀罕我的,你稀罕谁的?”
纪晨曦把下巴一抬,“我不告诉你。”
容墨琛危险地眯了眯眸子,“除了我,谁敢娶你的话,我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做太监。”
纪晨曦皱眉抗议,“哪有你这么残忍霸道的人?”
容墨琛幽幽一笑,“所以,你觉得我坏?”
纪晨曦白他一眼,撇嘴,“你岂止是坏,简直坏透了!就知道欺负我!”
他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哼唧一声,“这就是你们男人自欺欺人的借口。”
“只对一个女人坏,那叫专情。对一群女人坏,那才是坏男人。”
“歪理。”
男人挑眉,“难道我说得没道理?”
“不跟你说了。”纪晨曦说不过他,索性把头扭向车窗的方向,拿后脑勺对着他。
容墨琛听着她半娇半嗔的语气,薄唇勾了勾没有再多说什么。
车子安静地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容墨琛把她送到医院门口,然后才调头前往公司。
纪晨曦出了电梯,走到病房前推门而入的时候,沈司夜恰好才睡醒。
他睁开眼睛望着来人,微哑着嗓音唤了她一声,
“晨曦?”
“沈大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纪晨曦对他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鲜花换到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询问他伤势恢复情况,“伤口还疼吗?有没有比昨天好点儿?”
沈司夜对上她关心的目光,点了点头,“挺好的,伤口已经不太痛了。”
纪晨曦又道,“我来之前去主治医生那里问过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最迟半个月你就能下地走动了。”
“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