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医?我怎么不知道?”霍天麟挑眉。
沈芪贞顽皮一笑,“霍少爷是大忙人,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话别几句,晁寒和戴安娜登舟而去。
“天麟,从明天起,我要去爷爷那里学习中医。”
“什么?这里订单下来了,我还想着你能帮我的呢!”
沈芪贞道,“霍家这么多能人,有娘,还有裴管家,二叔
,哪里轮得到我帮你,再说,我对医术一知半解,对药理更是知之甚少,怎么帮你?恐怕要拖后腿的。”
“那好吧,随你高兴!只是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学医的?”
沈芪贞将头靠在霍天麟的肩头,任由马车颠簸,悠悠道,“其实,我小时候就想学,我娘就是懂医术的,只可惜后来我娘去世了,再没人教我,这次,我眼见付淮秀的事,忽然觉得,人活着,还是该为自己活着,有理想,有目标,而我的理想和目标就是济世救人。”
霍天麟闻言,忽然倾身,在沈芪贞的额头猛亲一口,“看,这才是我霍天麟的女人,有悬壶济世的宏图大愿!”
沈芪贞一愣,随即嗔怒道,“讨厌,你又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哎!别嘛!你是我妻子,我亲你一下怎么了…要不要再亲一口?盖章确认!”
“不要!”
“…哎呀,人家都说不要了,你怎么这么无赖啊!…快住
口!”
马车外,车夫听着车里小两口的打打闹闹,偷偷笑,嘀咕道,“看样子,老夫人离抱孙子不远咯…”
翌日,沈芪贞做好了早饭,安顿好了明玉去上私塾,便和唐芸告假,收拾了东西,去了别苑霍震处,正式开始了学医的生涯,而霍天麟也为了订单一事,开始忙碌起来,连日来,都在药田庄上,和霍培昭忙着培植本地药材的工作。
这日,是沈芪贞学医整月的日子,霍震见沈芪贞突飞猛进,心中十分畅快,非要设宴庆祝,沈芪贞便带着连翘上街购买新鲜食材,打算为老爷子做些好吃的药膳助兴。
正当走到南桥街市的拐角处,却听见有人在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