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一周,两人和好,再奔主题,雅忏有些小主动,被对方实实在在地看了一眼,充满赤果果的疑惑,于是在对方卖力的时候,雅忏忍不住想要呻吟,却不知道自己该出声还是不出声。
对方还是想要和雅忏在一起,却又不自知地找各种理由
借口,有意无意地回避雅忏。
两个人明明就在一家公司上班,却开始阴差阳错,聚少离多。
时间不快不慢地过着,一月,两月,三月,直到雅忏发现自己怀了孕,于是对方主动把结婚的事再次提上日程。
“说实话,那一刻我还是很感动的,至少觉得他还是爱我的,愿意给我未来,对我负责。”雅忏咬着烟,不是在抽,而是在嚼。
“可你们终究还是分手了啊!”简洁说着吸了口烟,抿着嘴,烟雾从鼻腔逸出。
“有什么办法啊?我现在算是看清了,直男癌是一种吃药也好不了的病,绝症。”
“他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吧?”简洁试探地问。
“靠!你还真是乌鸦嘴。”雅忏将烟头有些用力地在烟
灰缸里掐灭,“在清白这一块儿,他压根儿就没有真正相信过我,只是又不愿意跟我说。”
雅忏越过简洁,给自己拿了支烟,点上,吸得有些贪婪,被呛住了,一通咳嗽,眼泪直流,分不清是被呛的,还是伤心惹的。
“刚开始我以为他怕我伤心,后来看到他和吴洋的聊天我才知道,我太傻了。吴洋你知道吗?我闺蜜,高中同学,大学也是,我们三个关系一直很好。”
“我怎么升起一种要防火防盗防闺蜜的感觉呢?”
“呵呵!”雅忏笑笑,“这都是后事。”
因为雅忏怀孕,婚事再次被对方主动提上日程,然而在雅忏傻不拉几感动的时候,对方却在微信上不自觉地打开了吴洋的聊天窗口。
“我答应娶她了。”
“嗯!终于过了心里那道坎了?”
“没办法,她怀孕了。”
“效率够高啊!”
“可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啊?大老爷们儿还闹婚前恐惧?”
“你知道的,不是婚前恐惧。”
“我知道啥呀!你们俩的事。”
“我不和她分手,因为舍不得她,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我知道,她也是真的爱我。”
“那就娶了呗!妥妥地没问题。”
“但我真的…那天是第一次和她,可她却不是第一次了,我说服自己相信她,继续和她在一起,但问题是现在她
却怀孕了。”
“我靠,你们俩做了事,她还不能怀孕?”
“但我们有措施的,你知道吗?大姐。”
“你该不会…”
“我真的不想怀疑她,但我说服不了我自己,包括她的第一次。”
雅忏第二天早早地出门,没有去上班,而是打车去了医院,排号等到下午,做了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