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你女朋友?”徐笑明知故问。
“你们俩之前认识?”文烈却答非所问,他也想解开心里的疑团,但他心里其实已经能够确定。
“她是一个好女孩,你们俩很配的,希望你好好珍惜她。”
“呵呵!”文烈笑笑,转而问,“那个镯子是你送给她的吧?”
“生日礼物。不过现在看来她还是恨我,我那时候太自以为是。”
“放心吧!石头不是那样计较的人。”文烈安慰说。
石头?徐笑看着文烈,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了?”文烈被徐笑盯得有些别扭不安。
徐笑有些牵强地笑笑:“没什么。”
这样看来,简洁和文烈便不是恋人,那又是什么关系?这样亲密同行,还能维持纯粹的男女友谊吗?
徐笑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和女人独处的时候,不用上半
身做事的时候就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徐笑也了解简洁,她是一个好人,但也是一个说抽风就抽风的疯子。
徐笑于是想到了“炮友”,但又立马否定了,因为文烈不会,简洁也不会。
但愿他们真的是纯粹的朋友,当然如果能发展成恋人并修成正果,他会由衷地祝福。
但以简洁对感情认死理的脾性,如果那个薯薯没有从她心里被连根拔除,怕是任谁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更别说俘获。
两个人正聊着天,徐笑的手机响了,于是接起。
“嗯!咋啦?嗯,好,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让文烈打她电话。”
“怎么了?”文烈听出来是和简洁有关。
“石头说回旅馆拿相机,然后一起去逛街,给大家拍照,但她回去都大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你嫂子担心,你打电话问问她现在到哪儿了?”
“拿相机?”文烈心口猛地咯噔了一下,蹭地站了起来,胸腔内紧张地加快了跳动。
简洁的话跃然脑海:“用什么相机呀?就本姑娘的拍照技术,用手机也能胜过别人用单反!”
“咋啦?”徐笑也感到了什么。
“我们没有带相机。”文烈想了想,懊恼道,“坏了,乐哥,我得赶紧回旅馆,不好意思了。”
“一起,骑车过去。”徐笑闻言也赶紧起身。
文烈想,以简洁的性格,应该是要走,不过她的行李还在吉普车里,最主要是吉他,但愿她不会狠心丢下。
然而去到旅馆,门却已经锁了,去到前台,服务员问了文烈的姓名和房号,交给他房间钥匙。
“给你钥匙的人呢?”文烈急切地问。
“你说那位女士?她离开了。”
“去哪儿了?”
“呃,真的不好意思,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可能问她,她也不会跟我说呀!”服务员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