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和文烈暂时在北海定了下来,一三五游荡,二四六七工作,在耳朵酒吧,除了偶尔唱歌,更多地时间,他们帮忙招呼客人,得空的时候,文烈就教简洁调酒。
大家都以为耳朵酒吧的老板是阿桀,事实上他的女朋友菲菲才是投资者和法人,因为当时阿桀做生意被朋友出卖,亏得身无分文,但是他有一身能够经营驾驭酒吧的能力,菲菲于是背着他爸爸把自己的美甲店和盘转出,将全部积蓄拿出来,和阿桀一个出资、一个出力,合伙开了耳朵酒吧。
菲菲的爸爸知道后自然是很生气,但菲菲是被他宠大的,他做不到直接对菲菲发作,只好暗度陈仓,从中作祟,使得酒吧刚开业还没走上正轨,菲菲就不得不去了越南。
不久后菲菲和他爸爸同事的儿子在越南结了婚,然而左不过同床异梦,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而已,私底下她还是和阿桀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菲菲的爸爸为此专门飞回北海来找阿桀谈话,不过一杯热茶还没喝完,两个人便发生了争执,不欢而散。
阿桀此后突然改走风流路线,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三天一小换,七天一大换,消息很快传到菲菲耳朵里,菲菲在电话中和阿桀大吵了一架,负气再没有联系他。
尽管如此,耳朵的法人还是菲菲,阿桀净存的五十多万,有三十万是存在菲菲走之前留给他的那张银行卡上的,剩下的才在他自己的户头上。
简洁到耳朵酒吧之后不久,阿传的女朋友宾珠田也辞掉了原有的工作,欢天喜地跑到耳朵酒吧做起了服务员。
田田妹刚刚二十出头,老家在湖南,自从认识简洁之后,她对阿传便各种嫌弃,对简洁却是脉脉含情,再款款情深,阿传郁闷不已,田田妹却浑不在意,每天只管粘着简洁,并且一切都要向简洁看齐。
简洁穿什么样的衣服,她跟着就换同样的风格款式,没
有就去买,自己掏钱,或者讹诈阿传买单。
简洁不化妆,田田妹于是把自己的化妆品带过去往简洁的梳妆台上一怼,“哭天抢地”一番使简洁乖乖就范,然后帮简洁化。
简洁是齐腰的大波,田田妹于是把自己满头短发也刺啦烫卷,然后不折不挠悠简洁和她一起将头发染成浅金棕,又挑染了一抹绿色和紫色才罢休。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简洁感觉内心很复杂,文烈却笑而不语,私底下还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然而田田妹却并没有因此而忽略文烈。
有一次文烈手把手教简洁调酒之后,田田妹终于忍不住呶了呶文烈,不爽地问简洁:“他是你男朋友?”
简洁很无语,她心想我们俩都“同居”呢,你一直眼瞎
啊!她镇定地回了句:“嗯!”
然后田田妹不说话,耿直地对文烈投过去一抹含恨的眼神,瘪了瘪嘴。
简洁看在眼里,“噗”地就笑了,她突然想起了略略,她大学时期帅到让男生没有活路的女朋友,顺带也就又想起了贝加。
呵呵,那时候贝加每次去看她,她都会拉上略略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她和略略点一份番茄蛋炒饭,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吃着,含情脉脉地对视,把贝加晾在一边。
对此贝加心中酸怨不已,却敢怒不敢言。
田田妹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她只管尽可能地无视阿传,排挤文烈,然后开心地霸占简洁,只要一有机会,就粘着简洁。
阿传给她买的新衣服她穿到简洁面前问简洁好看吗?
不能说“no”,但简洁如果说好看她就一定会自告奋勇拉着简洁去买件一样的,款式甚至颜色。
学了新的化妆技巧她也会顶着妆跑到简洁面前问简洁漂亮吗?
不能说“no”,但简洁如果说漂亮她也一定会一把将简洁摁在梳妆台前,给简洁也化上同样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