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来迎接专程为她而来的徐笑。
徐笑背着行囊走出人群,一眼便认出站在广告牌下抽烟的简洁,他笨拙地跑过去,给简洁笑脸,简洁爱答不理,给简洁拥抱,简洁甚至有些排斥地推了推。
简洁埋着头,双手插在兜里,只管走在前面,徐笑努力地近乎小跑着保持和简洁并肩,一路无话。
回到宾馆,简洁依旧沉默,徐笑也觉得讪讪,他以为简洁不高兴见到自己,洗漱之后躺到床上,没有简洁的暗示,他甚至鼓不起勇气从背后将简洁拥入怀里。
殊不知这让简洁更加心灰意冷,她想自己和徐笑真的是走到头了,分开了这么久,终于聚在一起,却再也不知何为小别胜新婚的迫不及待和欢愉。
即使是两个陌生的男女,独处一室,同床共枕,也会发生点什么吧!简洁自嘲地想,她承认自己不爱徐笑,但她需要徐笑给她性的安抚和发泄,至少今夜,此刻,她渴望。
第二天徐笑陪简洁去大龙潭疯玩了一天,徐笑毫无底限地宠溺,简洁没心没肺地开心,两个人如热恋般羡煞旁人。
简洁对徐笑说:“如果你不是我老公,是我哥哥多好啊!”
“傻瓜!”徐笑回答,却再也多说不出一句话。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若即却离的距离,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一丝亲密的肢体接触,简洁走累了,也只是“任性”地脱掉鞋子,穿着裸色的丝袜走在大路上。
也许简洁从来不曾爱过徐笑,但曾经她会对徐笑说:背我!
第三天徐笑坐上列车去往广州,简洁安安静静地回到白山村。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徐笑没有在柳州停留,简洁也
没有离开过小山村。
但大活人仪正风却真的不翼而飞,凭空消失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这让简洁心情极度失落,她把自己怼在屋里,笔记本也搬到墙角,狠狠地躲在背光的阴影里。
直到第五天,仪正风拧着一大袋在小卖部买的零食,突然推开简洁的房门。
对于自己的失踪,他本来企图没心没肺地一笑而过,但看到简洁坐在墙角,他心中一震,酸涩感侵袭,抱歉地说:
“调令来得太急,那边管得严,从上车开始,就一刻都不让玩手机。”
简洁心中明了,但感情却还没有从沮丧中苏醒,她不说话,起身走到仪正风面前,顿了顿,拳头雨点般往他身上招呼,打着打着,竟“哇”地便哭了。
仪正风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怎么啦?小胸妹,我才走几天,你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啦?告诉我谁欺负你,我帮你把他打成狗熊!教他满地找牙!”
“你!”简洁赌气地说道,看仪正风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了想,撒了个自残的小谎。
“我肚子痛。”姑娘委屈地说。
“怎么了?吃坏东西了?”仪正风还傻傻的当真的问。
“姨妈来了!”简洁于是挂着泪说,忍不住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