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有些不好意思地

轻咳了一声，然后便在秦香笑眯眯的注视下拨通了周易的电话。

“嘟——”

忙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然后就在夏瑾以为没人接听准备挂掉的时候，忙音却是忽然断掉，周易竟是接起了电话。

“喂？”

夏瑾莫名的竟是有些紧张，连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这才开口道：“是我，那个昨晚…昨晚你是有什么事吗？”

“…嗯。”

“没能给你好好过生日，生日礼物也没能送给你，不过虽然有些迟了，还是想亲口跟你说上一句，周易，生日快乐。”

那边却是沉默了很久，这才轻声应了一句：“谢谢。”

“周易，你怎么了吗？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即使隔着手机夏瑾还是能听出周易的情绪不高，就像是在努力的压制着什么一般，这样的周易让她有些不安，终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来。

很久，很久，久到夏瑾以为周易再也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那边的周易像是隐忍痛苦一般，认真地对着她说了一句：“小瑾，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夏瑾却是有些不解。

周易却是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轻声地说了一句：“没事的话，我挂了。”

“周易！”眼看着周易要挂电话，夏瑾便脱口喊了一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只要周易挂断这通电话，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也许就会变成陌生人一般：“周易，和我结婚吧！认真的！”

回答她的是长时间的沉默，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周易仿若哭泣的声音。

哭泣？

可惜等到周易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却没有半

丝哭泣的声音，有的只有冷漠和坚决：“对不起，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