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让开,再不让开我喊人了。”戴文静冷静的呵斥。
厚重的刘海加上眼睛,戴文静的颜值被拉低了,两个男人主要是看上孟海棠和刘媛媛。
其中一个男人说,“丑八怪,又没和你说话。”
转眼,眯眼嬉笑朝着孟海棠过来,“这位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孟海棠表情阴冷,眸子一抬,根本没打算惯着他,伸手就把他推开,“没兴趣。”
男人喝了酒,他觉得被女人打了面子都没有了,恼羞成怒,“贱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跌跌撞撞爬起来,攥住孟海棠的手腕。
另一边,刘媛媛柔弱,男人都要欺负上来了,戴文
静见事情不妙前去帮忙拉男人。
就听刘媛媛哭哭啼啼的大喊戴北的名字,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的掌风眼看就要落在孟海棠的脸颊。
“嘭。”一声。
男人的手掌出了一个血窟窿。
孟海棠的手枪握在另一只手上,还没开枪,那这枪声是谁的?
她猛地站起来,先是看家戴北匆匆赶来几拳把欺负刘圆圆的男人打趴在地,抱着刘媛媛在安慰。
然后,在惊慌失措的人群里孟海棠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迈着大步向她走过来。
没几步,柴隶庸停在她身边,睨着在地上打滚的男人面露杀意,“道歉。”
柴隶庸一身戎装,他的气场如铺天盖地的云,压得
人喘不上气,冷肃的眸子里一根根银针似的好似能把人射穿。
他天生就有着让人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男人即便疼的要死,还知道连滚带爬的跪地求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混账,姑奶奶您原谅我吧,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