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他就猛然抱住孟海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柴太太,为夫想你了。”
“少帅说话也要有点诚意不是?”孟海棠推着他,好看的眸子微微挑起,“您带着这一身呛人的香水味和我说想我了,怎么听着都别扭,也不知道洗完澡再来招惹我。”
孟海棠说话阴阳怪气,但有一点,柴隶庸确定,她不是生气。
太了解她了,若是真的生气了,可不是这种语气。
“从前怎么没瞧出来,我的海棠还是个醋坛子。”
“我丈夫都掉女人窝里去了,还不准我说几句了,少帅未免太霸道了些。”她嘟囔着,那副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平日里多受气呢。
柴隶庸憋不住,笑了出来。
他突然翻身,搂着孟海棠在软褥上滚了一圈,双手扣住她的细腰,使得孟海棠没法动,只能压到他身上。
“既然如此,那柴太太就亲自把这身味道去了吧。”他说的邪恶,脑子里想的也都是那些个龌龊事。
孟海棠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何况,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想得美。”
她又挣扎一番,纹丝未动。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孟海棠直奔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膝盖刚碰到,柴隶庸下意识用手去阻拦,孟海棠趁机逃脱他的怀抱。
高挑的身姿凹凸有致玲珑迷人,白皙的脸颊有一抹嫣红,她今天涂了唇膏,血红色如滴血的玫瑰花。
“你的性福不要了?”柴隶庸低着嗓音去问。
他敢说,如果自己没阻拦,这一下绝对够受的,狠心的小女人。
孟海棠也是知道,柴隶庸一定会拦下来,否则,他就活该忍着吧。
莞尔,孟海棠坐到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他,“自作孽,不可活。”
柴隶庸从床上站起来,他随手点了支烟,“海棠,我可是无辜的,你这殃及池鱼不太好吧。”
陈爱玲做的事情,他有耳闻。柴隶庸也气,气的想抽她一顿,废了这么大劲儿到头来一场空,换谁都要气的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