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孟老板,多谢你的好意。其实老王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不必自责难过,这都是命。”
善解人意的女子,多美好。
可惜了。
一晚都没留住,女人执意要离开。孟海棠之前给了她一大笔钱,这次又把身上所带的钱全都给了她。
这些钱,也够她平平淡淡花半辈子了。
亲自送女人上车,孟海棠嘱托她,若是遇到难事尽管来富城找她。
孟海棠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很堵。
回了督军府,孟海棠就去了射击场。她换上打枪的装扮,手握黑色手枪,两只手端着瞄准枪把,一连放了好几枪。
她还是有天赋的,枪法很准,只不过与柴隶庸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心情不好?”
孟海棠神情专注,都没发觉柴隶庸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她放下枪,侧过眼眸看他。
“少帅知道?”
“和你一样,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来这儿发泄。枪把当成敌人,一枪一枪的打上去,很痛快。”
他嘴角挂着嗜血的满足。
这人,只要杀人似乎就兴奋,孟海棠不敢苟同他的恶趣味,“少帅不愧是少帅。”
孟海棠把手枪收起来,全身都放松了,转身走了几步寻了位子坐下。
日头毒辣,穿的又厚。
此时照在身上汗珠顺着额头划过脸颊低落,脸颊粉扑扑的,好似可口的水蜜桃。
柴隶庸在孟海棠打过的枪把瞄准被打的枪孔痕迹,丝毫不差覆盖了她打出来的痕迹,有些炫耀的意思。
“少帅是神枪手,百发百中。”
士兵递过来的水,孟海棠喝了一口,舒服不少。这时,柴隶庸也过来,在她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