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明白她为什么有此一问,有些不解,“你什么意思?”
孟海棠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自信,她
斜眸子睨着男人,缓缓收起笑容。
眼神冰冷,比之前还要冷上三分。
“以督军府的实力,想要调查一个人轻而易举。指使你的人保你家人一生荣华富贵平安无忧,可你想没想过,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督军府,你以为我会大发善心放过你,还是说你觉得我是好人不会迁怒于你们一家老小?”
微垂着眉眼,冷哼一声,“这世道,哪有那么多好人啊。还有,督军府想要的人,谁能护得住?”
“你想做什么,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男人挺不住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家人未来的前途,现在有人告诉他,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让他怎么能承受的了。
“威胁你。”
柴隶庸在她身后眯起了眼睛,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威胁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如此光明正大。
“你…你果然和少帅一样,都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男人气急,口齿不清吐着句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坏,少帅怎么会看的上我?”她轻声欢笑,银铃般好听的声音在男人听来是嘲讽十分刺耳,可落入柴隶庸耳朵里那就成享受了十分悦耳。
男人气的拼命挣扎,铁笼子都跟着晃动起来。
“有力气挣扎,不如趁着还没死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为你的家人谋一条活路出来。”
双眼通红,充血般的红。
男人挣扎的越发用力,孟海棠丝毫不怀疑如果男人没有被禁锢,会活生生咬死她。
她这也是被逼的,若不然,根本没办法撬开他的嘴。
挣扎了许久,狠了许久,这就是活在社会底层人的悲哀,人命如蝼蚁一样贱,谁都可以一个吐沫淹死。
最后,他颓败的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灵魂。
“是一个女人,她没告诉我身份。只不过我留了心眼,偷偷跟了过去才发现她的身份,就是温家的大女儿,温寰。”
孟海棠猜到了,这件事和温家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