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伊泰出了门,走到隔壁房间敲响房门。
“谁。”
“伊泰。”
“有事吗?”
“明天我就离开,和你道别。”
孟海棠不知道他康复的如何,也没询问过军医,她一直保持不闻不问的状态。做这些,也全当是报答他的恩情。
“知道了,没什么事我睡了,明天再说。”孟海棠身子乏了,眼皮都睁不开。
再说,天都黑了,她给旁的男人开门算怎么回事。
伊泰不依不饶,他说,“孟海棠,你开门,我有话要
说。”
这人没完没了了。
孟海棠蹙眉,蒙着被子索性不理他。
还以为他一会儿就走了,谁想到,他大声站在门前倾诉起来,“孟海棠,我看上你了,柴隶庸那废物配不上你,不如你明天就跟我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不想做压寨夫人我们就远走他乡,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反正我的钱足够你我消遣一辈子都花不完。你也不用担心会被什么人追杀,担惊受怕。
孟海棠,跟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绝不会去招惹其他女人。你好好想想,给我个答复。好了,你好好睡觉吧,不打扰你了。”
…
孟海棠傻眼了,她可没有什么小鹿乱撞的喜悦,而是崩溃的。
伊泰疯了吧,在督军府大嚷着他看上柴隶庸的女人,呵呵,这是昭告所有人他和和少帅抢女人?
她右眼跳个不停,气的要命。
伊泰心情很好,完全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哐当’关上门。
天亮了,孟海棠睡得香甜,结果又被伊泰扰了美梦。
“孟海棠,想好了吗?”他在门口大喊。
孟海棠要疯了,她嘴角抽动,气的眉毛都在跳,直接推开门恶狠狠的看向他,“伊泰,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不愿意跟我?”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