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就这样而已?
他良心发现了?
孟海棠揪着的心放下来了,深呼一口气,“不用,我自己又不是没长脚。”
试图证明自己,可惜,她的脚刚落地,软的一塌糊涂,根本使不上劲。若不是柴隶庸有先见之明,眼疾手快抱住她,她准要摔的难看。
打脸来的太快,孟海棠怪不好意思的。
藕臂攀上他的脖子,催促道,“不是洗澡吗,走呀。”
“遵命。”
这世上敢如此使唤柴隶庸的人,恐怕除了孟海棠再无第二人。关键是,他还乐此不疲,心甘情愿。
柴隶庸抱着怀里的女人很认真的洗,从头到脚,他小心翼翼,生怕被碰坏了似的。
他仔细看了那处,微红有些肿的厉害,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柴隶庸自责,却不后悔。
谁料,他竟然吻了上去。
孟海棠疯了,他在做什么?羞耻让她面红耳赤,用力去推他的脑袋,怎么都推不动。
她急哭了,“柴隶庸,你快起来,脏,不能亲那里。”
她嘤嘤的哭泣,他根本不听。
没一会儿,浴室放着水,哗啦啦的声音都掩盖不住孟海棠撩人声音。
她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真是累坏了。
柴隶庸抱着她,恨不得嵌入自己的血肉里,“哪里脏?我的海棠哪都是一尘不染的,没有比我的海棠更干净的。”
他坏笑,得逞了。
真美,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绽放,柴隶庸热血沸腾。
孟海棠是气坏了,可她也浑身无力,只能幽怨看着他,“你绝对是这世上最坏的男人。”
裹上浴巾,抱着她出了浴室的门。孟海棠打了冷颤,便往他怀里缩的更紧。
柴隶庸偷笑,心满意足。
起来的晚了,他也犯懒,主要是舍不得松开怀里的这只猫。
掀开被子,重新躺下,孟海棠乖乖趴在他胸口,“你脑子里光想着那些龌龊事,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都不管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