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带着她左转右转到了一扇房门前,“孟小姐,就是这间。”
“麻烦你了。”她是礼貌的。
警探荣幸之至,“哪里哪里,孟小姐若是有事喊一
声就成,我立马就过来。”
在巡捕房里上班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谁能惹,谁不能惹还不清楚?
孟海棠点点头。
铁门打开,孟长福翘首以盼,他见到是孟海棠激动的语无伦次,“海棠,我的好女儿,你是来救父亲出去的吧,快快,我们快走。”
他被关魔障了,一心只想着出去。
孟海棠很有耐心,他一身酸臭,蒙头垢面她都能忍受,甚至还不厌其烦的扶着他坐下,“父亲,您先坐下。”
“坐什么坐,出去再座。”他要出去,这里面的日子都不是人过得。
那是他还没真的坐牢,等到判决书下来,他被关进监狱牢房的时候,那才是难熬的呢。
孟海棠耐着性子,“父亲别急,您先坐下来,我给
您看个东西。”
“你烦不烦,真是墨迹。”
他坐下,眉头紧蹙。
只见孟海棠把带来蒙在牌位上的黑布摘下来,放在孟长福面前,“父亲,我昨夜做梦,母亲说她想您了,让我带她来看看您。”
上等的紫檀木,还带着檀香,上面的字工整有礼,她雕刻着的工艺也是极好的。
孟长福没坐住,吓得摔倒了。
“孟海棠你什么意思?存心来给我找晦气是不是,拿走拿走。”
孟长福伸手推开孟海棠手中的墓碑,一脸嫌弃,“快带我出去,这鬼地方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他不惊慌,不内疚,好似对待一块普通的木牌。
孟海棠的脸冷笑下来,她皱着眉头,松开孟长福,高挑的身子站起来,“父亲,您一点都不自责吗?”
孟长福昂起头。
“我母亲可是被您活生生掐死的,该不是您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