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攀住他的脊背,回应他的吻。
不得不说,孟海棠是个好学生。在柴隶庸的悉心教导之下,她回应起来越发娴熟,撩拨的柴隶庸所有意识都崩塌,只剩下占有她欲望。
耳鬓厮磨,从柴隶庸进门开始,两人未曾说一句话。
沙发滚到软床,孟海棠都忘了什么时候自己的衣裳没了,又是什么时候她跑到床上来的?
折腾许久,柴隶庸闷哼一声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
他满足了,孟海棠烦闷。
又弄得她浑身都是他的东西,脏死了,好看的眉头微蹙,眼神满是抱怨。
“这么久了,还不习惯?”柴隶庸咬着她的小耳朵,喃喃说道。
“很腥的好吗?”孟海棠继续嫌弃。
柴隶庸笑起来,“怎么没见你嫌弃鱼虾?反倒耐心的清理,吃的不亦乐乎?”
…
孟海棠脸都黑了。
这人怎么这样?能同日而语吗?
还让她以后怎么面对鱼虾?不能正视了好吗?
孟海棠用力推他,讨厌死了。
刚挣脱,又被他圈住,“傻姑娘,这可都是我的子子孙孙,以后我们的孩子都是你口中的腥气东西变得,你还能嫌弃自己的儿女不成?”
真是服了,他怎么就能想到这么些歪道理?
孟海棠给他一个白眼,“松开,我要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洗掉。”
柴隶庸笑的更大声,“好,为夫帮你洗干净。”
小闹一阵,柴隶庸抱起她跳下床,之后浴室想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还有某人抱怨的声音。
洗干净了,孟海棠也是没力气了。
她懒洋洋趴在柴隶庸怀里,累的眼皮都不想睁开。任他给自己擦身上的水珠,还有滴水的长发。
“海棠,谢谢你。”
“嗯?”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算明了,
“我也没损失什么,反倒多了个义父,算上去,我还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