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巡捕房来人打开牢房,“谁是游行的组织者,出来。”
这是要被审讯,说不定还要受到刑罚。曹晔恍恍惚惚
站起来,没有回避躲闪,“是我。”
“呵,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还出来游行搞反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人攥着警棍冷笑。
曹晔心灰意冷,他跟随出去。
后来,没有后来了,曹晔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没人知道他怎么了,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曹晔怕是已经…
被困在里面饥肠辘辘,还没有水喝。消磨了所有人的
意志,各个死气沉沉垂头丧气。
据孟海棠了解,别处是发生过用武力镇压学生的事情。但富城从未有过类似现象发生,而且这次英国人出面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虽然督军府和租界井水不犯河水,但租界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用如此激进的手段。
眼下要被关押多久,孟海棠也说不准。
在富城接头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柴隶庸耳朵里,但得知孟海棠也在其中却是傍晚十分。
刘昌友得到的消息,不会有差。
“少帅,被打死的学生是高参谋的小儿子,我叫人把高参谋先绑了关在房间。”刘昌友汇报情况。
得知小儿子被英国人打死的消息,高晟翔拿着枪就要
去闯英国领事馆,他是准备一枪崩了那龟孙。
但眼下显然不是冲动的时候,刘昌友只好擅作主张把他先暂时扣押在督军府,在做安排。
柴隶庸点点头,“太太怎么会搅进去?”
“太太没参与,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冲了过去。我打探了一番,或许是因为戴小姐。”
那就对了,孟海棠不是热心肠的人,多管闲事更谈不
上。一定是看见戴文静,她一着心急才冲进去的。
柴隶庸目光收紧,脸色铁青,手边的香烟被他碾灭,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