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静和孟海棠同班,学校里的事情都由她代为转达。
她突然想起来,“对了海棠,今天陈爱玲去找你,你没在,我问她有什么事儿吗,她也没说。可我感觉她没憋什么好心思,你小心点她。”
陈爱玲这个名字孟海棠都快忘了她的存在,柴隶庸不是给她在外头安置别馆了吗?怎么,还贼心不死?
“说起来她也是可怜,原本以为自己会稳坐少帅夫人的宝座,一直以少帅未婚妻自居,没想到到头来少帅只当她是妹妹。如今,富城是怕在也没有比她还可笑的人了。”
陈爱玲在富城名媛里算是佼佼者,她的一切光环都是柴隶庸给与的。自从柴隶庸定亲,富城人都知道她黄粱一梦,为此陈爱玲甘愿人为妾室,做出许多丢人
现眼的蠢事,尤其是跳桥那次,丢尽颜面。
她当真是成了笑话,地位也远不胜从前,至于陈爱玲内心如何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聚之后,孟海棠打包了些烧烤用牛皮纸包裹上,坐车去督军府。
也不知道他吃了没有,若是吃了,那这些烧烤就赏给别人吃。
“太太,我们回孟家吗?”大伟问。
“不了,先去督军府瞧瞧吧。”孟海棠坐在柔软的
真毛皮上,轻轻开口。
闲来无聊,孟海棠就和大伟闲聊几句。
原来大伟是柴隶庸身边的猛将,一起出生入死多年,他自己带领一个连的兵。说着也尤为自豪。
孟海棠心头涌上丝丝内疚,“大伟,要不然我同少帅说,把你换了吧。你有勇有谋给我当司机着实是屈才了。”
“太太严重了,您是少帅的心头宝,保护你对少帅来说那是比打仗都重要的事情。少帅派我来,证明少
帅信得过的我,我不能让少帅失望。”
大伟说的中肯,没有油腔滑调故意讨好之嫌。
似乎,柴隶庸的兵都十分尊敬他,没想到他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人,居然能让手下如此信服。
孟海棠脑海里想起他严肃不苟言笑的脸,慢慢的笑了。
大伟透过后视镜瞧见她面带微笑,“太太,您的命好,能得到少帅的青睐。您日后就会知道,我们少帅究竟有多好了。”
她想说,不用等以后,现在她就知道柴隶庸有多好。
笑的更加甜蜜,好似吃了蜜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