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也就孟海棠敢问,红姨娘和花姨娘都知道这就是孟长福尾巴,碰不得,碰了就要咬人。
至于孟海棠,一来不需要讨好他在他手下讨饭吃,二来孟长福还指望着孟海棠的聘礼填窟窿。
孟长福瘪瘪嘴,皱起眉,“没有,那人藏的太深。我也不好大动干戈,否则惊动了其他人得不偿失。”
“那也是要继续调查的,这么一大笔钱可不是小数目,查到人也好让他吐出来才好。”
他何尝不想?
孟长福眉头蹙的更紧了,他随手摸了一支烟,大口大口吸起来。
从前他也有烟瘾,可从来没有这么大的。看来基金会的事情对他影响的确不小。
年关,马上就是团圆的大日子。
可柴隶庸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孟海棠心情低落,她去戴家找刘媛媛问问她收没收到刘副官的消息。
刘媛媛摇头,刘昌友行军从来不给她写信,一来是没时间,二来有了期盼成了习惯,万一真有个意外写不了信,她岂不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索性从来不写。
看来,柴隶庸是效仿刘副官行事了。
她无趣,没有精神头。
从戴家出来,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人,他怎么在这儿
?
孟海棠欲擒故纵的戏码还没演完,她还要继续才是。她微微蹙眉,表现出烦闷躲闪的神情,绕过男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男人顺手拉住她的手臂,孟海棠用手挡住,“徐少爷,我不是说了这几天不要来找我吗?”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根本不听使唤。”
情深意切,那表情别提多认真。
孟海棠垂眉不去看他,“你能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还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