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这个女婿也是要做点什么的。”
孟海棠半点不客气,柴隶庸也高兴她这么对待,正是如此才更加证明她已经不把他外人了。
孟海棠把自己人和外人分辨的十分清楚,对外人,她客气的近乎疏远,哪怕求人办事也势必要还回去恩情。
祭拜过赵云朵,孟海棠有点累。柴隶庸背着身上轻如鸿毛的小女人走在荒郊野岭,这里是够冷清的,四眼望去连一户人家都瞧不见,说是风水好,柴隶庸在想指不定孟海棠是被风水先生给骗了。
她当时才十岁而已,哪懂得分辨这些?
一路上,孟海棠捂着脸。在富城养尊处优惯了,安阳的风凌冽锋利,刮在脸上跟刀割的一般。脸是吹不着了,手又冻到了,手指的关节都冻的通红。
“天气太冷了,我们早些时候回富城吧。”
“挨不住了?”柴隶庸问。
她趴在他背上乖巧,看见他的大耳朵也红彤彤的,孟海棠大发善心去给他暖耳朵。柴隶庸微微一愣,随后笑容在嘴角肆意绽放,心里美滋滋的。
孟海棠迎着风声音被吹的零碎,她特意大声喊道,“嗯,我细皮嫩肉的可不经这犀利的冬风吹。”
他笑意更浓,“你是真不害臊。”
“你不觉得吗?”孟海棠也笑了,捏着他耳朵玩起来。
“对,我家海棠的皮肤嫩的像豆花似的,吹弹可破。”柴隶庸宠着她,他也喜欢这种感觉,亲密又新鲜。
终于走出野地,看见市井的繁华。孟海棠执意要下来自己走,一直被他背着多少眼睛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
脸皮厚的也是她,脸皮薄的也是她。
十指相扣,孟海棠给他介绍安阳地道的玩意,走着走着,突然有人在身后叫孟海棠的名字。
“海棠,孟海棠。”
下意识转身,柴隶庸同样如此。
只见那人喜上眉梢,三步并成两步走过来,“海棠,真的是你啊,你从富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