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和柴隶庸商量自己不能住在督军府,一来她身份还不能曝光,二来她还有没有完成的夙愿。
他是不同意的,哪有老婆天天住在娘家的,好像给了天大委屈一样。而且不能天天搂着她,抱着她,他得多寂寞。
“少帅该知道我与孟家的仇怨,孟杜鹃浮诛,柳翠翠也进了大牢,就还有一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所以,孟家我必须要回。”
孟海棠走的每一步旗柴隶庸都一清二楚,或许正是如此,他才对她如此着魔。
她就是盛开的罂粟花,美的让人着迷,却又害人不浅。
柴隶庸搂着她的细腰,下巴地在她肩窝上,喃喃说道,“那我想你陪我睡觉,怎么办?”
“龌龊。”
搞得娶她就是为了正大光明的睡她一样,孟海棠嫌弃的撇开眼。
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孟海棠这一个嫁权倾天下的少帅,还敢这么摆脸色,让人独守空房。
“行了,依你还不成吗?需要我的时候,就来督军府找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你是督军府的女主人,他们都知道。”
就是如此宠她,从前他把她的画像下发到每一个人手中,告诉他们这是他在意的女人,
而今,又把她是督军府女主人的身份宣告给他们。
这份殊荣,全天下独一份的。
孟海棠低着头,“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宠坏了更好。”他亲昵她的面颊,目光深情。
晌午,吃过午饭,孟海棠叫上孟庆丰打道回府。
牵着弟弟的手,柴隶庸亲自相送,他叫了小胡开车去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