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寻了个理由,不想与他搭话。
邓家平失落的‘嗯’了一声,倒也不在打扰孟海棠。
许是太累了,孟海棠睡得香甜,梦里梦到很多画面,又哭又笑,就这么跌跌撞撞登岸。
孟海棠睡得沉,她是被船员叫醒的。
醒来后,发现已经抵达她走时的码头。她昂起头,满天星光,璀璨明亮。
赫然发现,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西装,孟海棠有些印象,是那个叫沈家平的男人的。
富城的夜是真凉,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个冷颤,以至于刚萌生把西装扔掉的想法化为灰烬。
都这种时候了,还矫情什么?
她打了个喷嚏,一步步走到岸边。孟海棠想,她要快一些赶到督军府,也不知道柴隶庸
那个疯子把孟庆丰怎么样了?
心中有了惦记,她的步子也快了起来,可不知怎么的,脚底软绵绵的好像踩的不是土地,而是一团柔软的棉花。
她摇摇头,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
猛地,手腕一疼,下巴被人用力的捏着。孟海棠抬眸,对上那双要吃人的黑眸。
“放手,很痛。”
“痛?没心的人也知道痛?”柴隶庸咬牙切齿,“痛也给我忍着。”
他的船先一步抵达码头,柴隶庸坐立不安,不看见她心里始终不放心。索性,站在岸边一直等,等到她回来。
孟海棠眉头紧蹙,对他的凶不屑一顾,“少帅,我弟弟呢。”
“你说呢?”
“他若是掉一根头发,我都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