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他这儿确认,孟海棠还是不舒坦,“真下流。”
“你是我的女人,亲亲摸摸怎么了?”柴隶庸说的理直气壮,在他的概念里,孟海棠就是他的,她不承认也不行。
“我不是你的女人。”
“行了,好不容易见到你,何必为了这点事争吵。”柴隶庸揉揉她的长发,“不过说到那天,我的海棠可是很享受的。”
酒醉微醺,她红着脸睡得香甜。柴隶庸的手碰到她如玉的肌肤,那触感直到此刻他都记忆犹新。
碰到哪,哪就红了一片。小嘴甜美,比多汁的蜜桃还要诱人,孟海棠第一次配合他,身体本能的绽放出女人最美好的姿态。
若不是在戴家,柴隶庸估计都要忍不住要了她。
她那日喝了酒,头脑不清醒不代表一点感觉都没有,瞬间,孟海棠羞红了脸,“你真恶心。”
“对,我下流,我恶心,只要我的海棠美好圣洁就够了。”柴隶庸亲亲她的额头,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谁?”孟海棠问。
“孟小姐,少帅在里面吗?”是刘昌友的声音。
柴隶庸没打算松开她,“进来说。”
刘昌友推门,看见这一幕都见怪不怪了,面无表情的说,“少帅,督军府的人来禀告,陈小姐闹着要跳桥。”
他一脸冷漠,甚至表现出嫌弃之情。
“她又闹什么?”
“少帅,怎么办?”刘昌友问。
“怎么办?”柴隶庸冷笑一声,“她想跳就让她跳去好了,我没有心情陪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自从柴隶庸和杜婉莹的婚事敲定,陈爱玲就隔三差五的闹出点事情,在督军府主动投怀送抱算是普通的,她割腕,服毒,上吊什么事情都做过了。
这次好了,直接跳桥来威胁他。
“少帅不管吗?”询问的人是孟海棠,从前杜婉莹没出现的时候,柴隶庸对陈爱玲可不是这种态度,“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的好?”
“你想我去?”他蹙着眉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