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一身疲惫,一点精神都没有。
倒是柳翠翠看见她,有点惊讶,“孟海棠,你回来了?”
“太太,这是我家,难不成我还不能回了?”孟海棠挑起眉梢,冷眼相向。
柳翠翠脸色微变,“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太太已经人老珠黄了,的确够长的。”
孟海棠嘴不饶人,白天差点被人杀了,又在外面受了柴隶庸的气,这股火憋在心里无处发泄。
柳翠翠每次都要挑她窝火的时候招惹她,活该。
女人最不愿提起的就是年龄,被说老,柳翠翠气愤,鼻孔都睁大了,“孟海棠,你的嘴巴怎么如此恶毒,老爷怎么会生了你这个孽障。”
她甩甩手,“行了太太,收敛一些吧,要不然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贤良淑德很快就要被父亲看穿了,到时候你的伤岂不是白挨了?”
“你你你你…孟海棠,你给我站住。”柳翠翠指着她说,又没办法大吼大叫,生怕被孟长福听见她歇斯底里声音。
冤家呀,冤家呀。
孟海棠就是她命里的克星,她恶狠狠的等着她,指甲都陷入掌心,渗出微微血迹。
不巧,孟长福走下楼,与孟海棠迎面相对。
“海棠回来了。”
“嗯,回来了父亲。”
忽然间,孟长福换了副慈善的面孔,他搂住孟海棠的肩膀,慈悲善良,“回来的正巧,我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
往往他露出伪善的面孔,肯定就没有好事,孟海棠说,“好,容我去换身衣裳。”
孟海棠想了许久,她都想不出孟长福的用意,算了,见招拆招吧,想来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裳,干净素雅,同她这个人一样。
只见,孟长福坐在那儿准备好了,他旁边还坐着于翠花。柳翠翠不在,想必被她气的躲房间里咒骂去了。
孟海棠款款走去,坐到两人对面,“父亲有什么事,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