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让他好好读书,有个学问,等到时候在政府谋个一官半职,吃公粮有什么不好的。”
二十一世纪多少人破了头想当公务员,这个肥差,从古至今都是眼热的。
柴隶庸都被她天真的想法说笑了,“我的海棠是有智慧的女人,怎么到了孟庆丰的事上,就变傻了?”
他的手黏上来,攥住她柔软的小手,“政务部就是好待的地方了?那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血腥地儿。”
政客们的手段都是玩阴的,表面和你称兄道弟,背后捅刀子的大有人在,没有头脑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一席话,把孟海棠点醒了。
是她想的过于简单了啊。
“在容我想想吧。”她轻声说了一句,表情不太愉悦。
好不容见面,柴隶庸不会让任何不好的情绪横在两人之间,他捧着她的小脸毫无征兆的吻了下去。
孟海棠都没回过神来,呼吸已经被夺走了。两只小脚乱踢,小手也不老实的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柴隶庸被她惹烦了,先松了口,“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喂鱼。”
好凶的语气。
没等她回嘴,他又继续之前还未完成的长吻,许是姿势不舒服,大手拖着她的细腰压倒在石桌上,如此,也方便他行事。
唇齿相依,都是彼此的气息,孟海棠骨头都软了,双手有气无力的垂在石桌上。
柴隶庸领口的纽扣扯开,露出一块结实的小麦色肌肤,性感无比。他点了一支烟,还故意把烟气吹到她身上。
孟海棠嫌弃的瞪眼睛,整理自己的衣襟,“少帅,你是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这要不是在户外,她一直做最后的防线,恐怕柴隶庸裤子都脱了。
她没有好脸色,柴隶庸乐呵呵。
“我就看见你才发情的,海棠,你多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