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孟海棠也想问,凭什么?
总说男女平等,可从古至今男女也没真正平等过。
这就是身为女性的悲哀。
凯瑟琳叹了口气,“还是我们国家好,海棠,你知道吗我交的第一任男朋友是十六岁的时候,他长得很英俊,我们的第一次很愉悦。”
瞧她的样子好像还在回味,孟海棠在这个时代活了十八年,突然碰到这么另类的难免有些不适应。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不爱了,就和平分手了,他两年前结婚的,还有一个一岁的女儿很可爱,我还抱过她呢。”
孟海棠惊呆了,真是震撼三观的言论啊。
她可不敢如此胡作非为,若是一切任性妄为,早就
和柴隶庸厮混到一起了。孟海棠还是迂腐的,她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海棠,你该不是都没亲吻过吧?”凯瑟琳好似的打量孟海棠的表情。
就好似,如果孟海棠说没有,她就成了怪物一样。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凯瑟琳嘻嘻一笑,看来是有了。女孩子的闺房蜜语总是听的人面红耳赤,“和我说说,什么感觉?”
“我不想说。”孟海棠羞于启齿,心里是放不开的。
“说嘛说嘛,你放心,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凯瑟琳认真的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
切,这算什么发誓,西方人信奉基督教,她怎么不知道发誓是伸出三根手指的?
“…很难受,好像不能呼吸了,有几次,我差点窒息…”
孟海棠犹豫再三,才说出口,此时脸颊红的堪比落日时分西边的彩霞。
“怎么会呢?那个男人也太粗暴了,他都不懂得温柔的吗?”凯瑟琳直言不讳,眼珠子在眼眶转来转去。
就是,柴隶庸何止是粗暴,他就是个变态。
想起他来,孟海棠就恼怒,心情都开始糟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