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口渴,她刚刚举起来打算喝一口,柴隶庸直接拦住,用眼神示意她,不许喝。
行吧,他的警惕性是真高。
等了许久,久到孟海棠睡了好几觉,男人才加急洗出来,“你们要的急,效果不不是很好。”
效果的确不好,但瞧柴隶庸的表情那真不是一般的满意。
他随手拿出十块钱给男人,“挺好的。”
说罢拉着孟海棠离开相馆,男人要把钱给他,意思是给的多了,急的都飚英语了,柴隶庸也没停。
明媚的阳光灿烂,照的人暖洋洋的,柴隶庸举起他手里的相片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老外的玩意挺有意思。”
他以前是瞧不起外国人的,也对他们的东西不感兴趣,这是柴隶庸第一次夸国外的东西好。
就是因为把他的海棠照的美美的,还有他痴迷的眼神。
说感激,都不为过。
柴隶庸嘴角都是笑意,他把相片放到钱夹,孟海棠诧异,“少帅,你不撕了吗?”
“撕了做什么?好不容得来的。”
整理好,合上钱夹,“怎么的,怕被人看见?”
孟海棠咬着唇不说话,他猛地揽着她的细腰。孟海棠跌跌撞撞到了他怀里,柴隶庸低头,唇瓣就贴在她的耳畔,语气低沉,姿势暧昧,“这世上敢翻我钱夹的人还没出生呢。”
狂妄的人,真是气死她了。
看她瘪嘴,柴隶庸大笑,直说他的海棠有意思。
“笑,怎么不笑死你。”孟海棠着实被他气到了,
甩手要闹脾气,奈何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魔抓。
只能气的干瞪眼。
偏偏柴隶庸就能听出撒娇的味道来,“我要是死了,你岂不是就要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了?”
“变态。”越说越下道,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