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隶庸喜欢坦白,他的心情就该让她知道。
虽说,若是传出去堂堂少帅竟然会吃醋,定会贻笑大方,但孟海棠是他喜欢的女人,在她面前,他就是个寻常男人罢了。
孟海棠毁三观,他真不怕丢人。
“我不会哄人,天生的。”
“海棠。”性感低沉的声音如夜晚的精灵一般魅惑,黝黑的眸子凝视她,“吻我,我就原谅你。”
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要被他原谅啊?
孟海棠拒绝。
“看来,我真是给你宠坏了。”柴隶庸说。
话音一落,他按住她的双肩,低头疯狂的亲吻,好像要把她全部的气息都吞入腹中,一点不剩。
孟海棠被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不觉繁琐的衣衫都不见了,她红着脸,气喘嘘嘘,眼波如水般迷人,“少帅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可真快,这是拿多少女人练过手。”
这可这是说错了,柴隶庸碰过的女人多数都是烟花女子,轻车熟路,也不用耐着性子搞什么前戏。
她们各个都主动热情,柴隶庸还没等碰,人家衣裳恨不得都脱完了。
“我怎么闻着有股酸味?”
柴隶庸饶有兴趣的欣赏她美艳的脸,大掌伏在腰间,盈盈的握在掌心。
孟海棠可不会承认,“还不是少帅自己的醋?”
他刚承认,自己吃醋了,孟海棠这样说也没错。
他浅笑,亲吻她的额头,“就属你最机灵。”
柴隶庸的的确确是吃醋了,她的女人一天都没搭理自己,反倒和别的男人谈天说地,关键是,还笑的那么好看。
她都没对自己那般笑过,怎么让他不生气?
这不,从孟海棠新开张的店回来,他就偷偷翻墙爬窗,等在卧房好好收拾她。
谁知道新来的红姨娘是个话痨,拉着她说这么久,柴隶庸都快等不及了,若是孟海棠在不上来,他很有可能直接冲出去把她拉上楼。
柴隶庸解自己的衣裳扣子,孟海棠躲开,“一身臭汗,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