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太阳都快下山了,孟海棠才起身。
拎着挎包,迎着微风,她沿着被夕阳染成血红色的湖面漫步向前。调整了一小天,孟海棠空牢牢的心才舒坦一些。
她也不急着回去,走的要多慢有多慢。
忽然,孟海棠的腰一紧,脚底一轻,她被人像麻袋那般扛到肩头,肚子隔在精壮的肩膀,再加上男人大步流星走的急促,孟海棠的胃都快要颠出来了。
“放我下来,我叫你放我下来。”
孟海棠胡乱的踢,双手双脚同时不老实,挣扎着要下来。
只是柴隶庸压根就聪耳不闻,稳扎稳打,挺拔的身子丝毫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反而走的更快。
孟海棠捶打柴隶庸的脊背,手都打的生疼,他跟没
事人一样。
心里越发委屈,嘤嘤的哭起来。
柴隶庸听到她的哭声,剑眉拧着,停下步子却没停手,“你还哭上了?”
“我不该哭吗?今日谁是谁非少帅心里明镜似的,不一样不了不知了吗?”孟海棠心里头难过,可她清楚,绝不是为了这事儿。
站在柴隶庸的立场上,是不会让陈爱玲扣上栽赃的罪名,她都知道。
可孟海棠心里是不好受也是真的,她好不容易纾解一下午,刚好了那么一点,偏偏柴隶庸又在这儿时候招惹她,让她一下午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那点委屈,不悦,闷闷的心情一股脑涌出来,差点淹没她的理智。
柴隶庸哼了一声,又继续飞快的向前走,这回无论孟海棠怎么哭闹他也不闻不问,直到给她扔到车上,让司机开车到孟海棠名下洋房。
“下车。”
孟海棠坐在那儿不动。
于是,柴隶庸搂着她的细腰,夹在臂弯还能抬手关上车门,直接走进卧房把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孟海棠要起身,这边,柴隶庸正好脱掉军外衣,双手压住她的手腕又给压了回去。
四目相对,犀利的眼神凝视她如碧水的眼眸,“委屈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委屈的,陈爱玲是少帅的表妹,未来可能还是您的二太太姨太太什么的,偏袒她也是应该的。”
以前她还以为柴隶庸有一天会娶陈爱玲为妻子,直到杜婉莹出现,这种可能性为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