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随你怎么叫。”
伊泰英朗的五官没有一点表情,脚步却越走越快,快到孟海棠要跑才能追上她。
孟海棠气喘吁吁,尧舜果然不是个好地方,“我是你的恩人,你就是这样对恩人的?”
“不听话的恩人就是敌人。”伊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住哪,今晚我跟你住。”
“不可能。”想都不想她就要拒绝。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过了今晚,明早我就离开,不会连累到你。”
这种人的话,她要是相信了才是真傻。
孟海棠打挺拒绝。
伊泰拖着她到不成问题,就是太过引人注目,冷淡的脸上还有一条浅浅的伤疤,表情严肃,“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打晕扛着走。”
伊泰的表情告诉孟海棠,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衡量利弊,孟海棠只得同意他的要求。
回到酒店,孟海棠以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为理由,又重新开了一间房,伊泰堂而皇之住的自在。
夜幕降临,她拘谨的坐在沙发上,伊泰倒是自由自在,他先是去浴室冲澡,之后围着一条浴巾就走出来。
孟海棠够了,“孤男寡女,你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行为举止。”
“我习惯了,你也习惯一下。”
他躺倒床上给自己点支烟,房间不大,呛的人喘不
不过气。孟海棠就奇怪了,为什么柴隶庸也整日烟不离手,她却没有如此反感。
难道是厌恶一个人,就会厌恶他的一切?
可她最厌恶的人应该是柴隶庸啊。
思绪乱成一团,孟海棠好像疯了一样,最近总是莫名的想起柴隶庸,难道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证。
如此,孟海棠的眉头皱的更紧,她心情烦躁,站起来想要出去透透气。
“去哪?”
“我去透透气都不行了?”
伊泰把烟头随意扔到地上,上等波斯地毯瞬间被他烧了一个大窟窿。
真是要把她逼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烧坏的这块地毯我要赔偿多少钱?”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