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告诉你了,没有不告而别。”
“你还有理了?”
看把她惯成什么样子,在他面前嚣张的不像样子。
柴隶庸用牙齿解开她的纽扣,雪白的锁骨好看极了
,“海棠,你还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
孟海棠脖颈酥麻,她扭动手臂,“少帅,有什么你就说,别这般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受气的小媳妇呢。
“你都不打算安抚我,撒腿就要走半个月多?”
柴隶庸霸道,却不傲娇。该说的他都直说,藏在心里窝着可不是他的作风。
生气也得让对方知道原因的。
孟海棠无语,他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妈妈出门前还要安抚一番。
“知道错了?”
“嗯,我错了。”
不管错没错,承认就对了,要不然柴隶庸又要折磨她。
喜上眉梢,柴隶庸勾着嘴角用最快最粗暴的方式用力撕碎她的裙摆,“真碍事。”
白花花的长腿与空气接触,修长无比,柴隶庸每次都爱不释手。随后,他又撤碎了她的衣裳,孟海棠可怜兮兮的,身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布条。
这人是不是有狂躁症,每次都要毁她一身衣裳。
“你要吓死人。”
“我的海棠胆子比天大,还能吓到你?”
柴隶庸才不信,他把下颌放到她胸口,猛地低头,孟海棠倒吸一口凉气。
“感觉是不是越来越好,都学会享受了。”柴隶庸抱着她打趣。
他似乎迷恋上这种养成的游戏,享受从她一无所知,到懵懵懂懂,再到最后的熟能生巧的过程。
现在到了哪个阶段,应该还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
蜜桃成熟时,他就要亲自采摘了。
“少帅,你不说话的时候,我还能骗自己你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