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就是好姐妹了。”两人相视一笑。
督军府——
清早,刘昌友就早早赶到督军府,他站在柴隶庸书房前左右徘徊。所有人都好奇,刘副官这是怎么了?
他足足站了一个时辰,他硬着头皮进去。
“进来。”
刘昌友低头,他根本不敢正眼看柴隶庸。最坏也就是一个枪子的事,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少帅。”
柴隶庸拿捏着语调,“刘副官来了?”
“来了。”说罢,他三步并成两步,走到案桌前,把裤腰上的手枪拍在上面,抱着必死的心,“少帅,我能有今天多亏了您的提拔,您要杀要剐我绝对没有半点怨言。”
刘昌友闭着眼,只等‘嘭’的一枪。
柴隶庸拿起案桌上的枪,手指灵活的把玩。刘昌友的心七上八下,“少帅,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他这么折磨人,刘昌友的心智都崩了。
‘嘭’刘昌友脑袋一疼,训练有素的双手接住掉下来的枪,懵了,“…少帅。”
“刘副官,配枪是可以随便给人的吗?”
柴隶庸把抢扔给了刘昌友,平淡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阴郁。
刘昌友觉得自己捡了一条命,他呼出一口长气,整个人都放轻松,“属下明白了。”
他不闻不问,刘昌友心里还是别扭,他又鼓足勇气,“少帅,昨天的事…”
“你不必说了,孟小姐和我解释过了。”
解释过了就好,刘昌友现在想想还悔不当初,一年
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他再也不相亲了。
晌午,日头正高。
柴隶庸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你妹妹的酒楼听说生意不错,今个儿去那儿吃午饭。”
刘昌友露出为难之色,“少帅,这恐怕有点难办。翡翠楼自从开业至今,每天只接待六十六桌客人,咱们要去吃饭得提前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