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少帅,对自己的未婚妻都能如此绝情,真叫人失望。”
“你失望什么?”柴隶庸搂着她的细腰,气息靠的更近,“还是你后悔没做我的女人了?”
这话说得,她竟想笑了。
“我真不知道自己说了哪句话让少帅如此误会?”
柴隶庸挑起眉梢,半靠在椅背,“你就这么不想做我的女人?”
“一点也不想。”
拒绝的干脆,真是好样的。
几次交涉,柴隶庸大致了解了孟海棠的性子。他不急不恼,我行我素的偷偷揩油。
一会儿摸摸她的大腿,一会儿凑到她耳根闻一闻,一会儿又攥着她的小手捏一捏,总而言之,孟海棠如坐针毡,柴隶庸心花怒放。
抵达崔府,孟海棠迫切的逃离柴隶庸,两条腿撒丫子的跑。
倏地,柴隶庸想起一件事,跨了两个大步,长臂一挥搂着她的细腰回到原地。
孟海棠如急了的兔子,“柴隶庸,你究竟要做什么?”
还真是急了,居然连名带姓的称呼他。柴隶庸想了想,有多少年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柴隶庸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绒盒,单手打开。
是一条钻石项链,打造的十分精美。
不容她拒绝,柴隶庸就将项链戴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他还十分满意的笑了笑,“你戴还挺好看,送你了。”
孟海棠真的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况且在崔府门口,他又总是做出越举行为,孟海棠只想快点结束和他的见面。
“神经病,你快点走。”
“你这么小心谨慎的撵我走,怎么看都像是咱俩在偷情,你怕被夫君捉奸在床的模样。”柴隶庸什么都不怕,他花名在外多一个孟海棠无足轻重。
都是什么跟什么,孟海棠狠狠瞪着他,转头跑的更快。这次柴隶庸没和她纠缠,只是笑的开怀。
“回去吧。”柴隶庸对司机说。
“是,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