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周绵绵也不敢给出确定的答案。

但很可惜，周绵绵遇上的人是洛尹，所以这辈子，也注定只会和他一人纠缠在一起。

在莫颜身上，她仿佛看见了当年飞蛾扑火般的自己，但她不是洛尹，莫颜也不是她周绵绵。

他们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看着周绵绵的背影渐渐消失，莫颜伸了伸手，挽留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周绵绵开心的喝着酒，和旁边的朋友分享着什么。

莫颜的身边却始终围绕着一层孤寂。

颓丧的垂下头，莫颜拿起酒杯放在嘴边，许久才一饮而尽。

钱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莫颜看着他，却又不像是看他，反而像是越过他，瞟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虚空。

“后来啊，我看到了洛尹。”

钱漠听莫颜如此说，不由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一番莫颜，有些担心的开口，“你…你没事吧。”

莫颜嗤笑一声，拿过酒杯在手机转了一圈，“我能有什么事？他根本就没看见我。”

钱漠听了这话，不由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他放下来的那口气，却猛地提了上来。

“我看见他杀人了。”

这下子，钱漠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大。

指着莫颜，你了半天，声音都有些颤抖。

莫颜至今都能回想起那时候的场景，他躲在门后，看着洛尹抬手扣动扳机，砰的一声。

万籁俱寂。

可是明明是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看向怀中的周绵绵的时候，却又是那么温柔。

淡淡的宠溺在他周身流转，那使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质疑。